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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？”褚烨一挑眉，“这么随意？”

南越没有看弹幕，而是在调电子琴，调了会后，忽然转头看向一边，问道：“你说待会他们要是看到你，会不会说是你现场教我作弊啊？”

一道磁性好听的男声回答道：“他们说什么，重要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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