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老者的实力让聂天震撼，很明显，这根本就不是一名普通的老者！

聂天横跨一步，直接拦住马车，淡淡笑道：“老人家，你们这是要去须弥灵都吧？”

“嗯？”老者听到聂天点出“老马”的真正名字，难掩惊讶，脸色顿时阴沉下来，问道：“你到底是什么人？”

聂天说得没错，这匹“老马”，根本不是什么马，而是一头十分罕见的虎纹玄角鹿！

更为恐怖的是，这马车的外围隐隐流转着一丝不弱的阵法之力，竟然有灵阵的保护！

这看似破破烂烂的马车，才是真正的最豪华马车！

不过聂天眉头紧锁，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，突然怪叫一声：“我知道了，是百虚之体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