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晓灵格格笑道潇南没朋友了，我不去救你于危难之间，会不会毒气上攻噬心而亡？

方晟啐道碰到你精竭而亡还差不多，不说了，我找正阳喝酒去！

于道明扔下笔，面露狐疑之色：“看到你奉承讨好的模样，为什么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呢？别兜圈子了，有屁快放！”

“二是钟宣部副部长……”

“是不是常务？”

“不是，但……”

“不干！”

“那跟副申长有啥区别？”于道明瞪眼道，“说不干就不干！”

于道明失望地说：“你跑两趟京都就弄三个选项？说说看还有一个是什么！”

方晟沉默片刻，等于道明消化了对税务总局局长的失望后，淡淡道：“还有个位子目前说不准，即便人家退了能不能弄到手也不确定，过阵子再……”

方晟这才说：“林业局局长……”

于道明眼睛一亮，一拍大腿说：“对，林业局！虽然降格为副部级部门，但局长还是正部，组织架构也维持大部水平，老胥年龄也不小了，上半年连续两场森林大火把他折腾得够呛，萌生退意也在情理之中，我怎么把这碴忘了！”

于道明起身来回踱了几个来回，停下来看着方晟问：“几成把握？”

“我问林业局！”

“林业局……”方晟长长叹了口气，“实话告诉二叔，两成把握都没有，除非……”

“除非什么？”

于道明咬牙切齿道，“你小子说评书啊，一段一段卖关子！给我说清楚啰！”

良久于道明自言自语道：“多方势力还包括你那些狐朋狗党吧？”

“二叔也会使劲的，对不对？”

“唉——”

“五成不错了，毕竟是正务院一线组成部门，”于道明表示理解，倚在沙发上沉思片刻，“预计什么时候动？”

“是吗？”

于道明很重视这个消息，踱到另一侧连续打了三个电话，然后表情凝重地说：

“确有其事！这回申委领导班子必谈，副申级以上实职抽三分之一，谈话内容保密，八成要有大动作！”

“总共十多个人能有多大气候？你看得太简单了！”于道明眉头紧锁道，“分明是吐旧纳新、重新整合布局的大手笔！”

“噢——”

吐旧纳新，这个词实在太精奥了！

于道明微微点头，站到窗前沉思了很久，道：“按京都的标准，显然二叔算老人了……”

“云复一个劲地劝我回京，恐怕多少悟到最高层的意图，加上要为别人腾位子一举两得，哼，他倒打的如意算盘！”

“好，我尽快联系各方渠道全面行动，”方晟眨眨眼笑道，“离双江之前，我那班兄弟……”

于道明喝道：“你到底多少兄弟姐妹！走了一拨，再来一拨，简直没完没了！”

方晟涎着脸说：“在二叔的英明领导下没剩多少了吧？本着有头有尾负责到底的态度，要不回头拉个名单给您？”

方池宗挥挥手道：“开明个屁，你妈经常骂我老古板！第二个愿望就是婚姻了，老实说这个一直是爸妈的心病，打开始起你的婚姻就不顺，你妈蛮合适那个小容，可惜没缘；之后看啥都不合适，唉，爸妈多希望逢年过节全家人一个不缺热热闹闹吃饭啊，可别说媳妇，小贝和楚楚都难得见到，你妈嘴上不说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呢……”

“爸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