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可能？

在她的印象中，青龙、白虎、朱雀和玄武一直都是四方神兽，是正义强大的象征，怎么会和魔扯上关系？

这处地下世界也不知道到底存在了多少年，如果泠渊所说都是真的，那么岂不是说四神兽真的存在过？

那么魔呢？

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魔存在过吗？

慕璟璃闻言看了泠渊一眼，说道：“如果我能稳住陆婉莹，你有几分把握救人？”

而且他根本就不懂阵法，如何能看出这里的一切都是虚幻？

可不知道为什么，她还是想试着相信他一回，于是问道：“你怎么知道我们看到的都是虚幻？如果我相信你，愿意赌一把，你有几分把握？”

又怎么可能轻易让她救下哥哥脱身？

“你在撒谎！”

陆婉莹为了女儿，强押着失去反抗能力的慕脩尧走到了崖边，怒声道：“我再问你一次，菱儿在哪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