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柏成的表情比之前严肃了不少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周瑾宴算得上是江城数一数二的律师了，

………

穆柏成；“……”

过了很久，他才问她：“你真的一点儿都不喜欢这个孩子？”

喜欢吗？不喜欢吗？

电话刚接通，就听到顾怜问：“思思最近怎么样了？你爷爷奶奶说打算去看看孩子呢，你跟她提前说一声吧！”

“法院不会判你们离婚的，你又没做错什么事儿，”顾怜说得笃定，“法官肯定站在你这边儿的，就算真的做错事儿，也是她做错了，之前她跟那个年轻男人——”

顾怜：“孩子都有了，折腾什么……思思这么做，是不打算让孩子好好过了？孩子还这么小，不在父母身边怎么行？”

蒋松“嗯”了一声，然后看向她，问道：“想清楚了？”

蒋思思：“什么想清楚了？”

沉默了一阵子之后，蒋松开口：“你喜欢柏成吧？”

于是，他又问出了下一个问题：“这次离婚之后有什么打算呢？”

………

穆柏成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………

有人欢喜有人愁——

穆柏成：“……”

上车之后，蓝溪才问蒋思思：“没事儿吧你？”

蒋思思笑了一声，“能有什么事儿啊？”

蒋思思“啧”了一声，“你现在是怎么着，被陆彦廷弄出奴性了吗？”

程光明显有些激动，“你现在在哪里？”

见穆柏成回来，顾怜马上走上去询问：“柏成，怎么样？法院那边怎么判的？”

顾怜听完之后惊讶得不行：“怎么会判你们离婚？你一没有出轨二没有冷落她，怎么会这样？法院那边怎么想的？可以上诉吗？”

她动了动嘴唇，一句话都接不出来：“……”

再想想孩子……

顾怜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过自己的决定——

“柏成，你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