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蓝溪站在原地，目送穆柏成上楼，然后，她才问蒋思思：“他现在不管你了？”

蓝溪：“那这律师……见不见？”

当然，陆彦廷这么做也是有目的的——

路上，蒋思思冷不丁地问蓝溪：“你现在会后悔吗？”

蓝溪没有反应过来她问的是什么，“什么后悔？”

蒋思思见蓝溪沉默，被逗笑了：“你后悔了？”

………

说完，他转向了蓝溪：“方便吗？”

蒋思思用了二十几分钟的时间才把顾怜的光荣事迹说完，完事儿之后，她问张律师：“这些够吗？”

张律师听到蒋思思这么说之后，顺嘴问了一句：“是谁？蒋小姐知道吗？”

蒋思思问他：“你知道周瑾宴？”

蒋思思思考了一会儿，然后问张律师：“这场官司会很难打？”

蒋思思“嗯”了一声，她说：“我婆婆怀疑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们家的，所以带着我做了产前亲子鉴定，因为这件事儿，我的孩子早产了，我以这个理由提出离婚可以吗？”

她问周延：“你什么时候交女朋友的？”

蓝溪听到周延这么说，愣了一下：“是谁？”

现在，再一想，她猛然反应了过来——

蓝溪扭过头，惊讶地看着周延：“卉灵？”

蓝溪：“……”

“对不起，周延，我——”

而且，现在还是在江城的街头，万一被人看到了——

刚接通，就听到了卉灵的声音：“你今天不在公司吗？”

蓝溪：“你对她是认真的吧？”

“……昂？”蒋思思惊了一把，“你有女朋友了？这么快？”

蓝溪：“……”

回去的路上，蓝溪问蒋思思：“你跟张律师商量什么时候起诉了吗？”

蓝溪“嗯”了一声，“穆柏成应该会找周瑾宴，你跟张律师说了没？”

最主要有一个原因是，穆柏成现在转业了……

蓝溪听完蒋思思的话之后沉默了一会儿，然后问她：“你不会后悔吧？”

不过，的确——

她撩了一把头发，说：“我要是不跟他离一次婚，他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，还有他妈——”

潘杨：“……”

潘杨忍不住提醒他：“今天的工作还没做完……”

潘杨：“……”

………

“你怎么了？绷着一张脸，谁惹你了？”

蓝溪被他拽得一个趔趄，“你又发什么神经？”

“你今天去见周延了？”陆彦廷捏住她的下巴，“你们做什么了？”